楚了,我是你大婶,不是外人,怎么着?非得把我当奴隶一样使唤,每天钻鸡舍里扫鸡粪,这才算是上班吗?”
刘青差点儿气的鼻子都歪了,他强忍着怒气说道:“大婶,你既然是上班,那干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打扫一下卫生,这难道不是份内的工作吗?”
“份内个屁!”
王桂兰冒了一句粗话,指着刘青训斥道:“我是你大婶!我又不是外人,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崽子,你忍心看我这么大的岁数,整天钻鸡舍扫鸡粪吗?你就不传出去以后,村里人戳你脊梁骨啊?”
“当年你父母没有了以后,是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每天给你做饭吃,把你养大的?现在倒好,你小子不想着怎么孝顺我,反而每天挖空心思琢磨着怎么把我当牛做马的使唤上?”
刘青心里瞬间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汹涌而过,还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养大,难不成我是吃屎喝尿长大的吗?
刘青承认,在父母过世后,有段时间,他的确是在大伯家里吃喝,但是王桂兰的脸,每天拉的比驴脸都长三分,吃饭时更是将碗筷摔的啪啪直响,时不时偶尔阴阳怪气的讥讽几句。
几年过去了,她似乎早就将当年对待自己是什么态度,都忘的一干二净了,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