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了一口气,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说道:“没什么,我看今年地里的庄稼,长势不错,自己念叨几句……”
“呵呵,老赵,你还在这里哄我哩?”
刘三河乐了,往赵刚旁边一坐,顺势从他手里将旱烟袋拿过来,也不嫌弃,塞进嘴里吧嗒吧嗒抽了几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我刚才在地里听的清清楚楚,你不是在说刘青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也学人家外国人做香水?”
赵刚老脸一红,干咳了几声,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哪有的事情哩,你肯定是听错了。”
“得了吧老赵。”
刘三河看见他这副敢说不敢承认的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你可别像我哥刘德柱那样,被刘青弄的连村长职务都丢掉了,结果一转眼,又屁颠屁颠的跑去人家那里上班去了,人前人后还说刘青的好话,还说什么要是没有刘青,这玉龙村还得在穷十几年这样话。”
“呸!”
说着,刘三河就是一肚子火,狠狠往旁边地上唾了一口唾沫,鄙夷的说道:“他自己都不觉得肉麻!”
赵刚呵呵笑了几声,老实说,他心里也看不起刘德柱。
对于刘德柱的行为,赵刚心里却是又鄙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