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说道：“我刚才问过一个老太太，她说是晨练的时候，听人说的。”
刘青哦了一声，他的确是计划着，今天开始从销售点售卖龙酒，张华那边也清楚，有人能通过这个渠道打听到消息，也算是不太意外。
让刘青意外的是，这龙酒也不是免费赠送的餐巾纸，更不是一块钱一斤的鸡蛋，虽然的确有养生保健的作用，但也不至于让这些老头老太太们这么热情吧？
要知道，国内最功利、最爱占小便宜的人群，恐怕就属这些退休以后，闲的没事儿干，口口声声要发挥余热的老头老太太们了。
为了能够买到一斤便宜五毛钱的蔬菜，他们可以六点钟就起床跑到菜市场去排队，而年轻人，哪个人愿意这么做啊？
“刘总，怎么办？今天还出货吗？”
程明询问了一句刘青。
“出。”
刘青回过神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为什么不出？”
“可是他们……”
程明指了指外面的人群。
“静观其变。”
刘青坐到了一张桌子后面，不动声色的说道：“开门，让他们进来。”他觉得这件事情里面，透露着极大的怪异，只有观察一下，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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