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舞台上的重要道具吗?每个人说话,都要用上这个桌子,它的作用早已赶超了男女主角。
白霜雪拿起一看,他正在写晚上要演的戏,又是一对苦命鸳鸯,因为相爱而不得在一起,最后两人投河自杀了。
白霜雪看完后,只觉全身一颤,她想起了舞台上的河流是用白色的绸布扮作的,如果她跳进河里没有淹死,或是淹了半个身子,是不是代表死不了,那是不是演砸了?
她昨天与红艺涵试戏,她只觉昨天晚上吃饭,她都找不到自己的嘴了,她如果演砸了,跳进白色绸里的河里,死不了,是不是要再死几次?有可能是百余次。
那不是要摔得全身散架才可以?
“红……红老板。”白霜雪先把脸上堆满笑容,红艺涵斜睥了她一眼说:“不是说让你叫我艺涵吗?”
“艺……涵,那个,我觉得这个结尾不好。可不可以改改?”白霜雪尽量柔声地说道,说一个人写出来的东西不好,那可是比挖了别人祖坟是更为严重的事情,特别对于文人来说。
这是大忌讳。
“嗯。”红艺涵嗯了一声,白霜雪顿时拿不准他是同意了,还是想听她说下文,她想,不如就跳绸布河,万一不行,她就平躺在里面,最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