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赐?还是该说是我罪有应得?”红艺涵讽剌道。
    白霜雪听到他污赖自己,心里时就怒了,她嚷道:“该是罪有应得。”
    红艺涵苦笑道:“是啊,我也认为我罪有应得。我最大的罪就是想得到你的心,我以为不停的努力,会让你在心里记得我,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可我奢望了,无论我如何努力,无论我付出多少,你都看不见,因为你就是一个瞎子。”
    白霜雪脑子一热就冲到了红艺涵的面前,她一把拎住了红艺涵的衣领嚷道:“是我是瞎子,还是你与梅春希勾搭成女干,故意伤害我?现在你的同盟转身投入了你大哥的怀抱,你心里受了刺激,在牢房里将气撒到我的身上?如果梅春希真心对你,怎么舍得把你关在这里让你受苦?”
    “是我活该。”红艺涵说道,白霜雪听罢,心里一软,她不该口不择言,捡他的痛处说。她垂下眼帘,她只觉身体一轻,红艺涵抱着她向牢房外走去,她看到他抱着她直直地走向牢房的木头栏杆。
    她眼看栏杆要撞到她的头上,她心里一紧,难道他看不见这些栏杆?他心智不全,她不该刺激他,他把有形的东西看作是无形,要抱着她撞上了,她现在还不想死。
    白霜雪瞪大了眼睛,看到了他们穿过了牢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