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梳妆镜望去，她希望能看到年青的脸，可她却看到了一张老人的脸，暗淡无神的双眼，昏浊似黄河里的水，脸上的皱纹似干渴的土地。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手背可以看到一些老年斑，还可以看到她手背的青筋似一条无法爬动的虫子正蛰伏于上面。
她拿起脖子上的水滴泪项链，她看到里面的金龙身影变得淡了一些，她又想起自己现在终于是自由之身了，再也没有人可以管她了。
也不会有人心心念地想抓着她，想到这里，她化为一团黑烟向人间跑去，她要去找云天羽，她以后可以和云天羽过一辈子。
她看到了云天羽眼睛里的感动，她可以感受到云天羽也对她有爱恋。
她落在了云天羽的书房前，她走了进去，她看到云天羽正坐在书房里认真看书。
“天羽。”她以为自己的声音至少可以清脆如少女，可她苍老的声音让自己也吓了一跳。
云天羽抬起来看了一眼，他吓得手一抖，书掉在桌子上，他惊讶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小雪。”白霜雪说着，还把脖子上戴着的水滴泪项链拿起给他看。
云天羽微微一愣，他笑道：“你怎么会是小雪？你还戴着小雪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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