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们觉得她说的有理,便决定由她、胡涛、我和古昱,我们四个人先进去。
大家的高原反应已经缓解,车队也不缺人保护,古昱走后,龙涛管事,队伍里大多是熟人,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我们四个带齐装备,古昱建议我保留穿越果实,在危及时刻再用,所以我们要步行进山。
高妍说,我们要进入一条峡谷,而这条峡谷的藏语意思是‘门’。
我奇怪,问:“像门一样的峡谷?”
高妍说:“是挺像的,不过,它就是一扇门。”
七月登雪山,不像冬季那样艰难,至少山下有青青草原、静静的湖水。
可惜看不到牛羊和牧民,天地间只剩美景,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我们白天行路,晚上扎营,翻过两个山头,终于看到了高妍说的峡谷。
峡谷中雾气弥漫,像隔着厚纱,看不真切下面的景物。
两边是怪石嶙峋的秃山,上面寸草不生,与我们脚下绿草茵茵的山头相比,显得极为诡异。
我拿出望远镜向峡谷尽头望去,发现迷雾中似乎真的有两扇大门。
“我看着不像有路啊,这两山中间没有缝隙,是条死路啊。”我边看边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