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陪自己,她一个人在这屋子里睡觉,很害怕。
苏离吃了几筷子就没了胃口,冷声问道:“你昨天为什么打顾均?”
沈彦白合上杂志,语气阴寒,“不能打?你心疼?”
“别转移话题,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做很不对,他是我的合伙人,也是我的朋友,你知道昨天晚上他为我挡了多少酒吗?”苏离一听这话,立刻就来了火。
“是吗?那你怎么还能喝的烂醉如泥?就不怕他酒后图谋不轨?”沈彦白见她发火,压抑的脾气也跟了上来,“一回家,就先为了顾均来质问我?你怎么不问问漫漫昨天晚上一个人怕不怕?你在喝酒做生意的时候,有想过她吗?”
“漫漫她还小,再说有老太爷照顾着,自然不会出什么事?况且,她确实应该学着长大了,总不能一直把她保护在温室里。”苏离自然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实际上她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儿女吗?
沈彦白冷哼,面上极为冷冽,“我怎么感觉你关心你那朋友,比关心漫漫还多。”
苏离放下筷子,“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聊!”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别忘了你之前的答应过的,在孩子还未成年之前,别给他们找后爹,他们从小的生活环境本就缺少父爱,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