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早就不在了。跟他舅舅那边关系最近几年有所缓和,但也是过年的时候去住两天,平时甚少往来。老家人倒是关心他,但离得远,关心也是打个电话问问而已。你要是真想定下来,可得好好待人家。”余煜很认真很认真的说。
周珩转向他,“你俩设计我的时候,想过这些没?”
“没有。因为秦时于想的是顺其自然,到哪儿是哪儿。”余煜道,“可你这边一旦认真,秦时于跟着认真,你回头把人甩了,铁打的心也受不了。”
周珩拨开他的胳膊,“我自有分寸。”
“也别太有分寸。秦时于要是乐意,想跟他的男人女人能绕他家那九套学区房三圈。”余煜道。
周珩站起来往餐厅走去。
“不信?”余煜跟上去。
周珩:“信又如何?每年离婚的那么多,我就算对天发誓,你不一样不信吗。这点你该跟秦时于学学,顺其自然。”
“什么意思?”余煜皱了皱眉。
顾闻接道,“意思顺着顺着说不定就顺一辈子。山无陵,天地合的盟约,指不定连三天都管不了。再说了,老周你还不了解,他真没那个心,哪会听你唠唠叨叨说那么多。”
“这样啊。”余煜也是关心则乱,“我给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