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地看着他,这人昨天还和他一条小路前后脚离开学校,今天就成住校生了?
“嗯,不过不顺路。”邓诺点点头,笑道,“顺便还有桥头烧饼,谢谢啊。”
“……”没毛病,他们两个人回家方向相反,一个往街上走,一个要过桥,而桥头烧饼正好在秦杨每日上下学必经的桥对岸,对于想吃一口热乎烧饼的邓诺来说多走这么一段路确实受罪,对秦杨来说却是举手之劳。
“行,还要别的吗。”秦杨没问他要带几天,只问他还要别的什么。
“其他不用。”邓诺说。
“噢,那我走了。”
“哎,不去吃中饭吗。”
“我不……咳,不吃。”秦杨闷声咳嗽起来,侧身单手捂住嘴,摆摆手示意邓诺可以先走了。
邓诺点住他的肩膀,秦杨本就精力不佳,硬是被他给掰了回来,一双眼即便没了眼镜也不示弱,只是讲话的声音更像是从喉咙缝里轻轻飘出来的:“还有事?”
“是不是因为昨天淋雨感冒了?”原本点在肩部的手顺势捏住了他的衣领,秦杨随着他的动作朝他微微倾斜了一点儿,便在隆隆耳鸣声中听到边儿上的人似是指责似是无奈道,“还只穿了一件卫衣。”
然后他迷蒙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