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你车!”
“哎呦黑心啊黑心,你噶个样子不道德,太不道德了。”
秦杨黑着脸,邓诺在一旁看戏看的舒坦。
他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挡在房老头眼前,彻底挡住了他进攻的步伐。
“你拦我做啥子,我特里还没走完没阔见啊。”房老头怒气冲冲把自家外孙的爪子扔到一边,隔壁大爷都看不下去了,笑道:“阔吧,总有恁来收拾你个老头子。”
动用武力失败,秦杨一边生着闷气,一边只好候着,顺便在房老头耍赖皮时帮衬着隔壁大爷一起声讨。
话不多,字字顶肺而已。
一盘棋走下来,原本高高兴兴的房老头硬是在秦杨的各种碎语中气得拍桌子,最后光荣败北。
“都是你个臭小子,瞎嚷嚷什么!本来他没看见,我就要赢了!”房老头和年轻小辈说话时自动切换成普通话,只是这普通话塑料的很,带着浓浓的本地口音。
“你自己耍赖皮,怪谁。”秦杨把饭盒拿过来,“哝,你不吃外面买的,就这个了。”
房老头头发稀疏,平常都戴帽子,在病房里倒是没戴。
“啧,你这个手艺以后肯定得饿死,我回头找人给你看看有没有好阔的小姑娘做媳妇,早点讨进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