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指了指他牛奶,“我倒的,没良心啊弟弟。再说了,我就在你面前,你宁可看纸片人也不看我,我不委屈了?”
秦杨见他这幅模样就想咬人:“你还好意思委屈上了?”
最后折腾半天,两人总算是在零点前上.床睡了。
邓诺的床位靠门,秦杨靠窗。
窗帘没拉,他翻了个身,看到秦杨熟睡中的脸,似乎还有点小鼾声。
今晚没有月光,屋外一丁点儿亮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铺满秦杨半张床,于是面对着邓诺的这一面便完全是黑暗中的。秦杨几乎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头顶和额前的头发,连眼睛都看不见。
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能睡得这么快,明明傍晚已经在车上睡了一路。
邓诺无声地叹了口气,静静地看着他睡觉。
只是没想到困意难得来的有些早,他感觉还没过多久,眼睛就自己闭上了。
真难得。
第二天,暨高三八点钟开考后,八点半开始考试的高二选手也陆续到了竞赛考场。
第一场是常规竞赛。
来自H市各大中学的精英学子坐在考场里,紧张期待搓手手,找到相熟的人叽叽喳喳聊起来。
每个人在自己学校里都是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