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杨没给他商量的机会,果断道:“你说,都听你的。”
他蹲在邓诺的行李箱边,拿了只塑料袋不知在挑挑拣拣拿些什么。
“待会不知道做题会发生什么,以最糟糕的安排猜想,大概率不允许讨论题目。”
“这不是废话。”
“前年牛顿杯小组赛时要求必须讨论题目获得答案。”邓诺陈述事实。
“为什么?增大答案正确率?”
“不。那次试卷每一道题都很有争议,几乎每个人结果都不一样,要求讨论只会增加时间耗费。”
秦杨彻底无语:“真变态。”
“你拿牙刷干什么?”邓诺站在他身后,看他一手塞牙刷,一手放饼干,“考试应该不会要求你边吃东西边做题,不至于。”
秦杨默默咬了块饼干,咕哝道:“我怕到明天早上都回不来。”
他扬手道:“你继续说你的策略,别管我。”
邓诺坐在床边,一边看着秦杨像只土拨鼠似的塞东西,一边道:“目前不清楚试卷是两个人做一张卷子还是两个人的试卷分开。如果是前者,一人从一边做起。如果是后者,一人一张先做。你只要做你会做的,就像昨晚一样,空得多也不要紧。”
秦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