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候还是瘫着张脸,但似乎生动活泼了许多。
比如最开始认识的时候秦杨也会放狠话,可现在放的更多,也更没威胁力。
比如秦杨生气不爽的时候越来越多,但也越来越好哄了。
“你自己也说了小组赛不知道会有什么花样,不戴眼镜去送死么。”
秦杨简直怕了牛顿杯的各种骚操作,历史数据表明学生永远猜不到这个竞赛会搞出什么赛制,也永远不知道自己会死在哪条路上。
一晚上过去,秦杨鼻子上的痘痘消下去了一点,但只要鼻架架在鼻梁上,就会一直旧伤加新伤,好不了。
“鼻子不疼吗。”邓诺注视着秦杨的脸,“最开始白色,然后红肿,一晚上过去好不容易消下去一点,如果继续戴眼镜你知道后果会怎样么。”
秦杨轻轻摸着长痘的区域,“嘶”了一声。
“鼻架压坏表皮后里面的脓水和血会流出,接着是撕裂的疼,还有感染的可能。”
“那你说怎么办吧。”秦杨小心按了按痘痘,又被刺激了一把。
邓诺把眼镜盒扫进塑料袋里,拎起来:“带着,必要的时候再戴。走吧弟弟,再磨蹭下去早餐没得吃了。”
他们先下楼去把秦杨昨天离家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