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不太制热。”秦杨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小声道。
邓诺言简意赅:“冷就过来。”
床本来就不太大,秦杨心安理得地滚了过去。
和邓诺手臂贴着手臂。
夜色沉寂,房间一片寂静。
没过几秒钟,秦杨翻了个身,小声叨叨地骚扰人:“邓诺,你平躺着睡不累吗?”
邓诺在安静的环境中经常被低频次噪音干扰,秦杨一开口,这股噪音便瞬间消失殆尽。
他侧翻了个身,闭着眼揽住秦杨的肩膀,平素温和的声音一到夜里就变得低沉。
秦杨感受到上半身被禁.锢了,他眨了眨眼,听到来自头顶,那与胸腔共鸣而有点隆隆的声音低沉地对自己说:“是不是还冷?”
从没被人抱着睡过觉,秦杨有点儿不大习惯,挺拔的鼻子被胸膛顶住,他稍微侧了侧身,好让自己过分高挺的鼻梁能露出来,然后心满意足地嘟囔:“还行,这样不冷了。”
“嗯。”邓诺抓抓他头顶的毛,“睡吧,晚安。”
秦杨蜷缩起脚指头,手虚虚地搭在邓诺的腰上,难得乖巧地答应:“晚安。”
一个小时后。
邓诺仍醒着。
讲道理,这两天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