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滚在身上的被子扯出来,秦杨只好贴着邓诺弄,抖抖嗖嗖半天,最后完事了俩人贴的很紧。
秦杨吸了口气,舒服了。
离得这么近,能闻到!
邓诺安心地合上眼。耳边依旧是挥之不去的白噪音,但他知道,今晚大概能睡一个不错的安稳觉。
窗外仍旧下着小雨,伴随着高档小区特有的寂静,秦杨睁开了眼。
膀胱略有不适,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打开旁边的小夜灯,用手拢着光,踮手踮角猫进了卫生间。
秦杨没穿拖鞋,避免拖鞋在地板趿拉发出声音。
走出卫生间门,离得较近的是邓诺那一侧。他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然后鬼使神差地举着小灯朝邓诺床头走去。
他在床侧以一不大雅观的姿势蹲下,默默地按下夜灯高贵的头颅,以免光太亮闹醒邓诺。
地上夜灯微弱的光只能映照出床上人一丁点儿侧脸的轮廓,并不能看清脸。
秦杨便就着这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光线蹲在一旁看了许久。
姿势一动不动,明明没戴眼镜,是个半瞎,却依旧看的炯炯有神,很有夜猫盯住了耗子的即视感。
大概是有点儿兴奋。
寂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