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容易理解错误,或者难理解的基础理论。
秦杨就是再傻,也看的出来这部分内容与试卷本身并非同一时期的成果,而是新添上去的。
有一些甚至油墨未干,试卷边缘被蹭黑了一小块。
邓诺依旧一言不发地做着自己的题,黑色水笔在纸上书写,发出整齐有规律的“唰唰”声。
秦杨手指捏着试卷一角,同样默不作声。
只是在邓诺停笔的时候抬起了头,看着他的侧脸。
邓诺轻轻动了动喉结,秦杨一直紧紧盯着,发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
紧接着,他看到邓诺放下笔,转过身认真地看着自己道:“还写不写卷子了?”
秦杨不置可否,伸出手:“我没笔,刚刚还你了。”
邓诺拿了他刚刚用过的笔给他,秦杨手托下巴,侧身翘着二郎腿坐着,好整以暇道:“我要你现在用的那支。”
“你给不给?”
邓诺手一松,准备给秦杨的笔落回试卷夹缝中,他拿起自己正在用的那支放进秦杨的手心里,眼含笑意静静地看着他,用微不可查的气音道:“我连试卷都给你了,一支笔还能不给么?”
后来秦杨明白了,自己这一个多月里做的东西,有些是邓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