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漫画他已经是第三遍看了,后面的单元故事是什么情节,大眼没毛呆子接下来会讲的台词,他都了然于心。
要说翻烂了的漫画书和隔壁像猩猩一样急吼吼的篮球比赛哪个更无聊一点,秦杨觉得还真不好说。
“嘶,你第几次踩我了?”温和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秦杨第N次尴尬地收回脚。
手被邓诺握在掌心,手心和手背,炽热的几乎烧着。
他泄气地低下头,不假思索道:“第五次。”
“记得这么清楚?”无数次失误过后垮下的腰被一把揽住,他被迫挺直了背,几乎是被半强迫地抬起了头,直直地看进了邓诺的眼里。
隔着布料的手温没有握住他手的那只高,但也烫的令人发指。
两人间距离太近,呼吸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吐出来的气息更滚烫一点。
秦杨觉得从指间到腰间,从过分紧逼的视线到被迫慌乱的脚步,哪里都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隐隐约约的,有种被步步紧逼的感觉。最可怕之处在于他发现自己的神经竟有种说不出的隐秘的兴奋。
跑道上俩姑娘在打羽毛球,羽毛球从余光中飞过,来来回回,弧线美丽且规律,让人忍不住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