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
秦杨眉头一皱,追问:“那我大伯呢?他没有出钱么?”
村干部招招手:“他说自家刚刚造了个小楼,儿子打算送出国读书,没有什么钱,但是可以出力。”
负责人沉默了一会儿,道:“所以他们两兄弟,只有秦杨爸爸借钱出了爷爷的医药费?”
村干部点头:“是啊。”
秦杨目光沉沉,出个屁的力,他明明记得因为爸妈工作忙,最后只能给爷爷找护工护理的事,到这里就变成大伯家出人,他家出力了。
谁黑谁白,一眼就能看出。
“行,我明白了,谢谢你们帮忙。”秦杨道了谢,压低鸭舌帽,转身走出了村委会楼。
“有困难记得来找我啊!”负责人在身后大声喊道。
秦杨转身点头,再度真诚道:“好,多谢!”
他又在外面逛了一圈,吃了晚饭,等到夜幕降临时才悄悄回家。
门口有四五个人守着,抽烟的中年男人和另一个女人都不在,只有大痣男和几个小混混守在他家门口。
他打了个饱嗝,摸着肚子猫着身,小心地摸到大树后面,打算再度翻墙进屋。
“你是谁!你是不是秦杨!”一道尖利刺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