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口上,仔细地上着药,一边解释:“如果你父亲真的欠了他21万块钱,他大可以按你说的那样,走法律程序。且你家是打算拆迁吧,这钱不怕拿不到手。”
“但他偏偏选择了‘私了’,还是拿一个貌似‘被遗忘’的借条说事。”邓诺道。
秦杨:“但他能拿得出转账记录,银行记录应该造不了假。”
邓诺轻笑:“没有借条,一切都不作数。哪怕他的的确确转账21万,万一你父亲已经还了一部分呢,或者用别的东西抵债了之类的,你能知道么?”
秦杨沉默。
“若真是合情合理的来收借款,他为什么要带几个混混来?晚上也来?”
“嘶——”秦杨皱眉,邓诺停手,在皮肤上吹气,“抱歉,我太快了。这样还疼么?”
秦杨摇头,眼中亮着光。静谧的氛围里只有两个人,邓诺讲话一如既往的不急不缓,哪怕是在帮他分析,也是慢条斯理的样子。
“你被他带着跑,看不出这些,也看不到他的心虚,所以差点被骗。”邓诺收好盒子,“我让我舅帮你找个律师,可以么?”身侧的沙发落下凹陷,邓诺坐在他身边,抚着他的脖颈,轻声问。
秦杨抱着双腿,只仰着头用一双眼看着他,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