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摸摸光可鉴人的脑门:“好像是二班的吧,我也不太清楚,本来他妈今天过来的,但她厂里有事儿,我刚好休息,只好我来了。”
“我听我女儿说,二班的学生成绩都挺不错的呀,好像有个小孩二模三模都拿了省里前五。”
大叔应声道:“哎呀妈,这学校这么厉害的?那第一的那小孩岂不是更厉害?”
“是呀,好像说是个一班的女生,考物化生的,从高一开始就相当的不得了。”
大叔砸吧着嘴说:“嗨,别的我不清楚,不过去年那届状元我有印象的,我儿子跟我讲过好几回,说他和那状元关系匪浅。”然后他又想起自家儿子,恨铁不成钢说,“我说你咋不跟人家学学,给我考个重本回来!”
隔壁树荫底下,一个身形颀长的人靠着树干,转头看向那位“和自己关系匪浅”的同学他爸,着实没法将这位大叔的脸和哪一位认识的学弟联系起来。
关系匪浅……和他关系匪浅的人,除了秦杨,还能有谁?
这可不能胡说八道。
邓诺戴了顶草帽,给小卖部老板娘发了个信息:“毛姐,你店里现在有冰水么。”
毛姐惊道:“哟,你现在在学校呢?”
邓诺回复:“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