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杨悠然自得地吃了顿早餐,收碗时邓诺忍不住道:“你怎么那么悠闲?”
明天就要高考的人不仅没有一点儿紧迫感,反倒一反常态的心态极佳,往常六点就起床学习的人,今天硬是睡到了八点。
秦杨扬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某人去年高考前一晚还在抱着他啃,无论他怎么焦虑,邓诺就是无动于衷,心态好到爆棚。
今年反过来了。
邓诺一想,确实是那么回事,于是什么也不管了,随便秦杨怎么折腾。
秦杨唯一像个高考生的地方,大概就是九点过后上顶楼又去复习了一遍熟到不能再熟的语文背诵古诗词。
临睡前秦杨固执地想去邓诺房间里睡。
邓诺把卧室门反锁,堵上椅子,环胸站在门后:“回你自己房间睡去,明早我会喊你起床的。”
秦杨不断拍门,气急败坏:“你过分!去年你明明能抱着我睡,凭什么我不能抱着你睡!”
邓诺低头轻笑道:“我怕你抱着我睡不着。乖,等你后天考完试了,天天给你抱。”
秦杨抗争无果,只好灰溜溜地滚回自己卧室。
邓诺躺在床上,耳边是熟悉的白噪音,然而其中似乎夹杂着一丝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