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邓诺说自己饿了,要他去买点吃的,秦杨才勉强止住泪,捏着纸币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买东西。
正巧护士来换药水,他顺口问道:“他这几天都在哭么?”
护士疑惑道:“没有啊,我从没见他哭过。”她一直记得这个病房的两个中国男生,两个都好看极了,“不过他几乎不吃食物,一直守在你床边呢。”
她叹了口气,收好换下来的空袋子,“我有几次晚上过来,他也睁着眼呢。”
不哭不闹,不吃不喝,不和人交流。
一个人近乎静默地守了三天,守着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动满身是伤的人。
秦杨,你是要疼死我吗。
秦杨买了晚饭回来,是当地特色的饭菜。他买不到适合病人吃的食物,只好用蹩脚的英语外加手脚比划告诉对方把食物煮的烂一点,不要放辛辣的调味品。
邓诺喝了一口汤,味道还不错,揶揄道:“你怎么不用手机翻译器?大使馆不是给了一只智能机吗。”
秦杨勺子一撂,“你喝不喝汤了。”
邓诺讨好地低下头:“喝,你喂我。”
他才不想承认自己忘记了这事儿,这手机自他拿到手,除了接大使馆每日好几次的慰问电话就没别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