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林培文吓了一跳,担心地问:“儿子?”
林宇心情一落八千丈,活像一株被雷劈了的小树苗。
人生真是大起大落,当年岳母虽然在岳飞背上刺上“精忠报国”,但岳飞最后还不是被奸臣秦桧搞死了,那般悲惨结局和他现在身有“免死金牌”有何两样。
林培文不知儿子受了什么精神打击,冻结的父爱如泄洪一般蹭蹭地爆发出来,三百六十度询问缘由。而此时林宇脑袋嗡嗡直响,完全听不进去只言片语,“廖星河因为他而退学”几个字已经完全将他的思绪蚕食成了空壳。
“儿子,儿子,到学校了。”
林宇恍恍惚惚地听见耳边有人在叫他,意识缓缓回笼。
学校?到学校了?
他慢慢抬起头,脸颊印上了校服袖印。
林培文伸手摸了一下林宇的额头:“发烧了。”
冰冷的手背让林宇一下清醒过来,他眨眨眼,下一秒,手疾眼快地紧紧抓住林培文缩回去的手,像抓着救命稻草的唤了一声:“爸。”声音颤抖着:“我们回家拿户口本吧,我想改名儿,这名儿和我犯冲。”
实际上是担心人家发小某天找上门来,他好做两手准备,名字一改,从此“林宇”消声觅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