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要从朋友做起,看……这都是白纸黑字,这儿。”廖星河气:“你连我穿什么内……的牌子你都记下来了,还他妈说你不喜欢我。”
原本写得时候没觉得这么变态,现在被廖星河念出来,林宇直感觉自己就是个觊觎他人的小变态。
但他真的没觊觎廖星河,给他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敢,林宇直急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真没有,我当时就顺手写下来了,想着以后给你认错时能用上。廖哥,我真错了。”
说着,林宇直又要从凳子上滑在地上给人跪下。
廖星河眼疾手快将他拉住,把人按在凳子上,逼问道:”别道歉,我就要一个解释。”
“这件事真的要从初中说起。”林宇直眼角湿红,看着廖星河,嘴唇嗫嚅:“不然解释不清楚。”
一提初中廖星河就心绞痛,死死盯着林宇直足足十秒,把笔记本一合,咬牙切齿地道:“给你十分钟称述。”
林宇直声音闷闷地说:“就是在初中的时候,其实那个时候我真不是故意穿裙子骗你感情的,我也没想约你出来报复你,这是个误会……”
林宇直从头到尾将所有细节全部一字不漏的阐述清楚——他是如何认错人,又是如何想到那歪门邪道的主意,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