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吧!”
林培文叹气:“我就不会让你们决裂,又存在什么向着谁。那我问你,你把人叫进来是准备打他一顿还是骂他一顿。”
费霞:“我就想知道他脑子在想些什么?”
林培文道:“你想问的想劝的想说的,我都做了,要有用,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情况了!”
费霞气:“难道我连说他得资格都没有了。”
林培文直接戳破她:“有资格啊,那你所做的一切行为最后都是要他们分手对吧?”
费霞别开眼:“……你别把我说得那个恶毒,我只想让他走正确的路。”
“什么叫正确的路?”林培文问。
费霞一下回答不上来,也不屑回答:“你别给我在这儿咬文嚼字的,有话直接说。”
“这世界上没有正确的路,只有现在脚下的路和以后喜欢的路。”林培文认真给妻子分析道:“你看,你现在执意要让他分手,我拦不住你。但你想过没,他俩是在同一个学校还同室友,儿子这会儿肯定犟不过你,逼狠了他大不了以退为进,嘴上答应你分了,回头俩人回到学校立马又腻歪在一起。”
“四年时间,万一俩人又一起考研,儿子说为了学业,我们能拦他吗?我们离这么远能拿他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