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您联系,先不打扰了。”
阮篙定定地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似乎听见了,也似乎没听见。
那是一枚婚戒,在莫修然的手上戴了整整半年,除了拍戏需要从来没有摘下来过,在无数公共场合中被媒体拍摄到然后拿来做文章。
它躺在茶几上,切割平滑的钻面反射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在光影的奇妙作用下幻化出璀璨夺目的光辉,既耀眼,又孤单。
律师前脚离开,后脚柳瑞就进了门。
在二人结婚的这半年里,他曾无数次来过东湖郡接人,对此可谓轻车熟路,可惜往日来的心情和今天显然是天差地别,他现在只想把阮篙抓出来杀了。
他站在门口砰砰砸门,一边的门铃已经不足以发泄他的怒火,砸门声震天动地,要不是这里单层单户恐怕早就有邻居开门骂人了,就这样,柳瑞还足足等了半分钟,阮篙才慢吞吞地趿拉着拖鞋走过来打开了门。
顿时柳瑞磅礴的怒气冲他倾倒了过来:“你还有脸见我!!!”
阮篙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打算关上门。
柳瑞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太对,连忙伸手把门扶住闪身进了房间。
等到房门关上,柳瑞才又积攒起气势:“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