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二十二,干净的。领班早就说好您是贵客,不能怠慢。”
韩婵嗤笑一声:“哪个来的你们都说是贵客。”
她一手掐住男孩的脸:“不是雏没事儿,跟过男人吗?要是跟过,现在就给我滚。”
男孩依旧笑得很乖:“没有,男女都没跟过。”
韩婵这才放手。
一边和她关系颇好的姐妹闻言道:“你还是过不去莫修然那个坎?他一个同性恋,你何必吊死在他这棵树上!他都结婚了!”
“他离婚了!”韩婵将酒喝尽,眼神中透出一股狠辣,“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那个阮篙比我好在哪?一个刚出道的小毛孩子,他懂什么!我不好看?我身材不好?我钱不够多吗?他凭什么占了我的位置!”
另外的人闻言也凑过来八卦:“要这么比肯定是婵姐哪哪都好啊。不过,离婚?前几天我还看见他们一起吃饭来着。”
“早就离了,阮篙扒着莫修然不放罢了。莫修然都从东湖郡搬出来好几个月了。”
“不是吧,然哥不像是随随便便和人结婚的,他都三十多了,肯定是好好考虑过了。”
韩婵冷冷地看向说话的人:“你是他爹,知道的这么清楚?”
气氛一时尴尬,好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