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篙这次学乖了,也不跟他呛:“谢谢瑞哥,让瑞哥担心了。”
“……”
他这样,柳瑞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啧啧叹服,上下打量了阮篙一趟:“然哥拍什么电影啊,他应该搞个教育机构,专门收拾叛逆青少年,看你这,乖的跟个人似的。”
阮篙笑眯眯地说:“怎么收拾,来一个打一炮?”
柳瑞:“……”
你那是窑子吧!
他和阮篙说了下午去拍定妆照的事,想了想还是没把复婚通知抖出去,又叮嘱了几句多看看剧本近日《新生》就要开拍,这才走了。外面张若拙还和莫修然说着什么,见他出来话音一顿,柳瑞也很识相,立刻便走了。
“那合同先这样,后面的事我去跟他经纪人接洽。”
莫修然点点头:“好,分成和签约年限谈不拢可以再让步,你心里有个底。”
张若拙示意明白,然后转而谈起下一件事:“昨天晚上钱舒从医院跑了。”
莫修然一挑眉:“伤成那样还能跑?”
钱舒被他一脚踹得肠系破裂,内脏出血,后来又被勒到险些窒息,喉部软骨损坏,还有些琐碎的病症,张若拙记不住,也就没给莫修然汇报。但看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