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躺着在地上翻滚,阮篙看得不清楚,但却从体形和背影上判断也许是钱舒。
就算不是钱舒,有人施暴,他们三个大男人也不能坐视不理。
阮篙用力拍着前方的座椅椅背:“停车停车!”
司机急急将车停在路边,阮篙正要气势汹汹地去伸张正义,拉车门的手却忽然一顿。
……站着的那人将躺着的人拉起来,两个人就这么吻在了一起。
阮篙:“……”
陈子明扑哧一声乐了:“快走快走,别在这坏人家好事。”
阮篙简直疯了:“这人有病吧?SM?服了,要是然哥这么打我我把他舌头咬下来!”
陈子明安抚道:“什么锅配什么盖,随他们去吧。”
保姆车重新加速飞驰,将保时捷远远甩在了背后,谁也没看见在那激烈的一吻过后,刘浩一松手,钱舒便像一个抽去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倒在了地上。
寒冬腊月,他只穿着一件白衬衣,偷跑出来时拿着的浴巾在打斗中已经散落,露出青紫斑驳的腿,脚腕处还有惊心动魄的紫黑色淤痕。
刘浩冷笑道:“还能跑,看起来是我下手太轻?”
钱舒又冷又痛,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
他之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