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两条寸缕不着的长腿就那边大剌剌地盘在莫修然的腰部,过长的衬衣袖子卷起,露出白皙的小臂,宽松的领口处可以将锁骨一览无余,他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和温暖的水汽,松垮的衬衫歪歪扭扭地套在身上,半遮半露,比不穿还要诱人。
莫修然反手“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留下一脸茫然的张若拙。
半分钟后房门打开,莫修然伸手把行李箱一把拎了进去:“礼单之后发给我,还有什么电话联系,天不早了快回家吧。”
然后又一次冷漠无情地关上了门。
张若拙:“……”
我就是个工具人。
工具人没有人权,他老老实实地下楼,顺手将礼单发到了莫修然的手机里,然后理所当然的没有收到回复。
晚上八点半,张若拙的手机才姗姗来迟地响了。
“喂,然哥?”
“嗯。”对方的音调微微下沉,语气疏懒随意,“礼单我看过了,把寰宇和顿江的部分改动一下,再往上调一个价位,还有几个公司的员工福利……”
阮篙裹着被子躺在他身边,抓着莫修然的一只手,他将手指放进莫修然的掌心,然后在对方攥住之前飞快拿开,玩弱智小游戏玩得乐此不疲,一旦反应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