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教练惊讶的眼神,阮篙默默翻了个白眼。
我那不叫偷懒,叫撒娇!
撒娇的对象都没有了,我还撒个鬼哦!
阮篙闷头跑步。
好在他一个人生活的时间也不长,很快阮篙也要进组了,他这部片子就是之前在酒会上柳瑞帮他谈下来的那一部,拍摄地点也不在F市。阮篙坐在飞机上头靠着窗子,眼睁睁地看着F市在他脚下缩小成微缩建筑,最后彻底隐没在云层之下。
他和莫修然相距近千公里,各自在自己的片场内工作。
由于距离远,请假又不方便,两人足足一个多月没能见面,时间不固定,视频也不方便,阮篙每天除了拍摄就是想然哥,想然哥,想的陈子明耳朵都要起茧子。这天剧组的女一家里有急事请了两天假,阮篙逮着机会也凑上去,跟导演磨来了两天的假期,连夜坐飞机跑了。
陈子明困得呵欠连天,连连摇头:“爱情使人盲目。”
阮篙嗤笑一声:“你连盲目的资格都没有!”
陈子明:“……”
陈子明威胁道:“你再叭叭我就不帮你保密了!我告诉然哥,就没有惊喜了!”
阮篙连忙求饶认错。
凌晨飞机落地,二人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