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笔,最终没有把电话号码写在上面。
既然希望在梦里被梦见,那就留有点牵挂---花样嘛,谁不会玩儿?
收拾一番,打道回府。
从伯温出来,毛非被茫茫白雪晃到了眼,门口全是私家车,压根看不到的士,他裹紧围巾往街上走,立春后的寒风比三九天的还要凛冽,吹在脸上瑟瑟地疼。
街边有一处公交车站,毛非躲到站台下等车,运气不佳,过去的的士没一个亮着绿灯,他缩在风雪里打颤,几乎被冻了个透心凉,在公交慢悠悠停靠时,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下午三点半,工作时间,公交车里位置宽松,毛非坐在窗边欣赏沿路的风景,边赏边抖,鞋窝里的暖宝宝已经不发热了,又冷又硬,像踩着板砖。
想念昨晚暖炉一般的怀抱,那么烫,简直要他神魂颠倒。
毛非双手向下捂住自己的小腹,脑海里适时有片段回放:
他蜷在被窝里,和身后的男人像叠汤匙一般紧紧贴一起,他在指责,软绵绵的:“要坏了...”
男人问:“哪儿要坏了?”
他哼到:“肚子疼...”
接着便有一只手伸过来,覆在他酸涩的小腹上:“让我摸摸,是这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