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猜测:“会不会是你那个社长求而不得,给我们屋里投毒了?”
    毛非好无辜,愤愤瞪圆了眼睛:“他敢!”
    又一想他连撬锁都敢,搞不好真做得出来投毒报复这种龌龊事。
    毛非游移不定:“可能...他真的敢?”
    正说着,隔壁那屋开了个门缝,露出一个同班同学的脑袋,一看就是翘课在睡懒觉。
    同学问:“你们三个昨晚干嘛去了?”
    毛非主动到:“我发高烧,他们俩在医院陪我,现在才回来。”
    冉青嗅出猫腻:“昨晚发生什么了?庄强他怎么了?”
    同学感慨道:“另一个我不认识,不知道是谁。都快熄灯了,你们屋里霹雳扑通叮叮咣咣的,然后,一整个走廊,全都飘满了呕吐的味儿,服了!”
    三个人满脑袋问号地望着他。
    “哀鸿遍野知道吗?敲门也不开,就听你们屋里此起彼伏的呕吐声,有人继续砸门,我就赶紧下去找宿管拿钥匙,我以为你们屋里要出人命了。”
    三个人立刻往宿舍里看去,瓷砖地面干干净净,映着阳光。
    “宿管上来打开门,惊了卧槽,庄强和那个不认识的,他们俩对着吐,那画面冲击力,满地都是,‘血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