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青接着问:“我们其实不知道,你说说行吗,我真的太匪夷所思了。”
    庄强坐在椅子上,指指毛非坏掉的柜子门,那把金色小锁还坚守在已经变形的金属片上,周围木漆斑驳,裂开几道长短不一的宽缝。
    “他揣着一把榔头来撬锁,那我能让么?就算他是学长,那也是不对的!我们俩就打起来了,然后我胃里翻滚,吐了他一身,他没忍住,也吐了...其实我本来吐两口就得了,但是场面过于...过于...过于凶残,我们俩谁也停不下来。”
    知道了真相的三个人:“......”
    毛非真情实意:“庄强,你想喝什么,我请你,豆浆行吗?”
    庄强抬头看他:“我想问问你,毛非,你到底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你要是把画给他了,能有这么多破事?”
    毛非被教训得往被窝里缩了缩,总不能说因为一颗春心被利用吧,他觉得庄强可能无法接受这种冲击,搞不好又要吐的。
    他弱弱道:“你想象不到的原因,别问了,我错了。”
    庄强恨到:“你错哪儿了?”
    毛非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不该把画放在宿舍吗,还是不该被人耍之后也耍人吗?
    冉青替他答:“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