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兜不住流出来了,毛非“嘶”一下给嘶溜回去,“还可以再重一点点。”
庄周依着他把力道加重半分,特意避开淤青处,从腰肢往上慢慢转着圈按压:“舒服么?”
毛非气若游丝:“我要升天了。”
“是么?”受到表扬让庄周很开心,他道,“以前在美容院里跟技师学过几回,学会了,回家就给花旦按。”
美容院?
不是,不是重点。
重点是,花旦?
毛非几乎要脱口问出,及时打住了,他想起裴黎那句“只操不关心”,硬生生把疑问咽回肚子里。
所以,花旦是谁?
这名字和庄周真配,一个文学,一个戏曲,那...是他的前任吗?
毛非闭上眼享受按摩,身体很放松,可是心里很拧巴。
前任为什么和他分手?不是挺优秀的男人吗?虽然才认识没几天,可是已经能判别出这是个优质一号,难道是有奇怪的性\/癖让人难以承受?
毛非默默嘀咕,不会吧,上次亲热的感觉真的不要太好。
那就是性格不合?这个有待考察,毕竟这才第二次见面。
毛非不唔不啊了,嘟着唇变哑巴。
庄周揉捏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