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庄周仍是一身禁欲的西装,领带是黑色,规矩地系在领口,但他见过它被扯松的样子,比禁欲更诱惑。
如果摘下来,别丢到地上去,黑色和桃粉那么配,蒙住眼,系在手腕,绑在红唇,都好看得叫人赞叹,仿佛一朵桃花挣不开束缚,陷在黑色中任凭揉搓...
毛非扑到桌上,埋住烧得发热的脸。
两节课,太难了,熬得毛非兴奋又萎靡,再不下课脑浆都要沸腾。
手机亮屏。
ZZ:后门。
非非:好。
学校后门是一条相对僻静的林荫路,双向单车道,长长一条路连个超市都没有,唯有人影逗留的公交站台算是最热闹的地方了。
毛非背个帆布挎包跑出来,脑袋上戴着外套的连帽,神不知鬼不觉一溜烟儿钻进奔驰里。
庄周帮他把帽子摘下来,笑道:“跑什么。”
“做贼心虚。”毛非撸撸头发,把挎包放到后座位去,有奶油蛋糕那一遭,他特意扫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可疑袋子之类的惊喜,这才吁口气坐正,“我课间的时候坐在底下视奸你---”
其实这话不对,不止课间,两节课除了看黑板和做笔记,一秒不落地持续在视奸。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