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它们的叶子:“怎么还不张开,是不是已经气死了?”
再娇羞的人被连番招惹都会生气,何况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含羞草呢?
庄周刷卡进门,袋子全都放在餐桌上,先赶忙回身去接毛非,真是每一片叶子都紧紧闭合,整株自闭。
花草端去阳台,没有花架,庄周单腿半蹲在地上,一盆一盆拿出来,沿着储物柜边摆了一排。
毛非趿拉着棉拖,随手把外套丢在沙发上:“复活了吗?”
庄周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笑道:“就没死,再过一会儿就张开了。”
“那就好。”毛非催他去换衣服,“但是我快饿死了,我给你打下手。”
今晚的菜单:蒜蓉茄子,蒜蓉粉丝虾,番茄鱼,清炒莴苣。
四个菜,其中三道都需要蒜瓣,毛非就搬个小板凳坐在厨房角落里剥蒜,没拿碗,剥完就放在围裙里兜着。
“杀完了么?”他问,嗓音软,刚被抵在冰箱上亲的,要不是肚子叫得太响亮,还得被亲一会儿才能罢休。
“杀完了,腌都腌上了。”庄周回头看他,杀个虾都不敢看,还躲那么远,“蒜呢?”
“马上。”
“莴苣想吃片还是丝?”
毛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