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四肢百骸,他哼哼道:“我...我说不好,你就...啊!啊嗯...就会停下么...”
声线也软了,甜腻腻的,庄周亲他一口眼睫:“那我就把你干好。”
说罢直起身,捞着毛非抱进怀里,一手揽背,一手托臀,将人稳稳地禁锢在身上。
“啊!太深了...呜...”毛非攀着他肩膀想往上缩,屁股夹的特别紧,“受不了...要坏了...”
“不是说太撑了么,站着做,好不好?”庄周就以相连的姿势下了床,走一步就往上顶一下,顶得一腔软肉痉挛着拧绞,连带怀里的人都不住喘息,呻吟媚得要滴出水儿来。
毛非的性器就夹在两人之间,竖得高高的,涨得通红,一副特别激动等着被操射的样子,他两条小腿从庄周的腰旁探出来,随着被操而一翘一翘,莹白的脚丫就荡在空气中,被操得狠了,几个圆润的脚指头就会可怜巴巴地蜷起来。
“呜!庄周...啊...天啊!不...”到落地窗边就几步路的功夫,偏偏庄周停在正当间儿,前不着窗后不着床,无依无靠的毛非只能被串在凶神恶煞一般的性器上颠簸,他被快感逼出泪,实在太深了,也太粗了,他呜咽着抱住庄周的脖子,讨好地拿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和他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