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又朝庄周看去,想戏说一句“不疼人”,没说,怕是疼过头了才对。
    庄周先拿过酒杯,一口饮尽,道:“多谢。”
    毛非看他这么落落大方,也不好再矫情,果酒酸甜,入口更像是樱桃味儿的气泡水。
    “今晚有个小姑娘在这里过生日,半个场都是她带来的朋友,你等会儿就把伤春悲秋的苦情歌收一收,多唱点喜庆的。”
    “哦!怪不得呢,”毛非回过头环顾吧里,“一来就看到好多头上身上戴装饰品的,原来是过生日。”
    “去吧,”裴黎把储物室的钥匙扔给他,“先说好,你带人帮唱算偷减工时,今天工资扣一半。”
    储物室里,毛非还在愤愤不平。
    “我受到了资本主义的压迫,我好气,小裴哥改名小气哥算了,看我等会儿上台了就瞎霍霍,把他MOMO的脸丢光!”
    庄周笑道:“然后他会把剩下的一半工资也给你扣了。”
    “那我就豁出去,砸他场!”毛非把手机和外套都放到柜子里,柜子小,庄周的羽绒服只能叠放到沙发角里去,“幸亏我只跟他说过你是我老师,没说过你是二少爷,不然他肯定想方设法地要掏你钱包。”
    庄周直笑:“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