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
又来了,温柔的强势。
毛非滋溜儿过电似的,被电麻了,不知道反抗:“理。”
“被吓坏了?”
脸蛋被拇指轻轻抚摸,毛非“嗯”道:“有一点。”
“嘟---”红灯倒计时结束,后面的车在催。
庄周收回手,重新挂挡给油,导航里的目的地不是伯温,是今天下午才去过的星垂天野。
毛非还望着他,心跳如擂鼓,鼓棒和鼓面间有甜腻腻的糖浆:“庄周。”
庄周应他一声。
毛非似是费解:“我们才认识五天啊...短短的,五天...”
庄周笑着瞧他一眼,又看回前方,沉吟片刻才道:“看你第一眼就喜欢了,长在心坎儿上的喜欢。”
语气安静又认真,仿佛不是在说一见钟情,而是已经于细水长流中度过了朝朝暮暮。
“你不相信也没关系,”庄周问,“还记得么,我一开始说的就是想要跟你约会。”
毛非眼眶发热,他当然记得,他还挤兑他装什么样子去约会,目的不还是约炮吗。
“可以么,追求你?”问罢又改口,庄周弯起唇,“不管可不可以我都会追求你,通知你一声。”
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