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叹息道:“他就像忘记了那两年我们互相依靠,知道可以同甘之后,就再也无法忍受一丁半点的共苦。”
毛非带入自己去幻想,如果是他,他喃喃道:“如果是我,我也会很生气,毕竟你又不是啥太子爷,有什么好瞒着我的?”
“他的口头禅就是‘等我们有钱了就去这样那样’...我也有私心吧,我爸妈过年都不让我回家,我不想用家里的钱,我就算告诉他我是谁,我也给不了他有钱的生活。而且,和他一起怀着点希望规划未来的生活,我其实感觉挺满足的。”
毛非嘟起嘴:“听着好气哦...你干嘛,故意让我吃醋么?”
“不气,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庄周说罢笑道,“吃醋了?”
又给他拿一份生蚝:“补补。”
毛非不接他的,自己拿,不要他喂:“他叫什么名字?”
庄周逗他:“忘了。”
毛非瞪他:“你猜我信吗!”
庄周说:“行,来交换,也让我醋一口。”
“你醋啥?”
“就问你...那五个前任,哪个是白月光?”
毛非“嘿”一声挤兑他:“你还知道白月光?”
“知道,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