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两三个月没见面了吧,杳无音信。
---不是冷战,就是不联系,一种默契吧。
---其实说是男朋友,和炮友也没啥区别。
---有时候会想吧,出轨的时候最想,把身上的男人想象成他,闭着眼做。
---我出轨的时候,说不定他也正逍遥呢,我没什么负罪感。
毛非仿若凝固一般愣愣地回想着裴黎同他说过的话,再想想庄穆,压根就不是什么钟情的好人,用逍遥形容都便宜他了,根本就是浪荡!
难过的情绪一下子泛滥成灾,堵得毛非胸口剧烈起伏,连眼眶也憋红了,再一眨眼,掉下来连串的眼泪。
还好已经快到星垂天野,庄周一面给油加速一面笑叹着哄:“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我、我生气!”毛非挣开他的手,着急忙慌去翻衣兜要给裴黎打电话,鼻子越抽越响,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他就嗡声喊道,“小裴哥!”
裴黎静默两秒,嚷道:“鬼嚎什么!魂儿都被你吓没了!”
毛非不管不顾:“我问你,你男朋友是谁!是庄穆吗?不是他吧?快告诉我不是他!”
瞌睡清醒了,裴黎终于听清毛非在抽泣,他忙问:“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