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扣子之间钻进去乱摸,一边好色一边道:“白脸狼还是叫白眼狼,反正就是一种会站起来走路的狼,专门尾随深夜在外面晃荡的人,它会把爪子搭在你肩膀上,等你回头的时候张嘴咬你的脖子,你要是没有回头,也没用,你又跑不过它。”
    “我还真听过,”庄周关掉水龙头,擦干手,“很多民间传说都有这个故事。”
    毛非随着他转身也直起身,有点怂:“我超怕这些民间灵异啊诡异啊之类的,比血腥恐怖来得吓人多了,不能细想,越想后劲儿越大。”
    庄周笑起来:“这不就有一只么,色狼,爪子在我身上摸够了没?”
    不禁说,毛非没脸没皮地:“没有呢,还要摸摸。”
    说罢就和庄周闹成一团,身份互换,该是色狼的那个变成了没法逃跑的,脖子被舔咬得泛起一层连着一层的激灵。
    花旦和小生没吃成鸡胸肉,毛非也没试穿成汉服,但是那件大红色的刺绣肚兜儿却在居家服飘到地上去后,兜住了毛非微微鼓起的小肚子。
    黑色的细绳圈住脖子,黑色的细绳圈住细腰,毛非被压在暄软的床被里晕湿了眼角,庄周哄着他,吊着他,做得远比水磨工夫还要磨人。
    “肚兜儿比兔女郎更好看,”庄周性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