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青凑近小声道:“庄老师都回来上课了,非啊,你呢?咱们214还有你一席之地,你回来么?”
毛非答非所问:“松芝饼吃完了吗?”
提起这茬冉青就失去组织语言的能力。
松芝饼到的那天,他们刚好打完学院友谊赛,赢了,大家说去撸串庆祝庆祝,串串吃得多,酒也喝不少,三五成群勾肩搭背,在大马路上歪歪扭扭。
冉青不胜酒力,被夏肖骁半搂半抱地提着,两人吊车尾,勉强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冉青含混地问:“肖骁,你、你是不是有一个...名字?”
夏肖骁看他一副醉态,笑道:“晕了?几成清醒?”
冉青扬手瞎挥挥,不许他岔开话题:“叫、叫...想要...想要给你---唔,干嘛啊?”
夏肖骁将他背起来:“看你醉得不轻,等会儿摔了。”
伏在稳稳的肩背上,冉青一个接一个地打起酒嗝儿,舒坦迷糊,最终没能把“想要给你挤牙膏”的ID说完。
后来他们脱离了大部队,夏肖骁把他背到了学校后山的小山坡上。
“你等等我,我去拿个快递。”夏肖骁居高临下揉一揉冉青的头发,看他坐在草坪里轻轻晃,还成,像个不倒翁,摔不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