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口。
庄周叮嘱道:“不用急,让他多缓一缓。”
今晚的夏肖骁受了不少冲击,冉青不用说,再是毛非,室友快三年,他从未见过毛非如此嚣张厉害,那句“你闭嘴”喊得怒火滔天撕心裂肺,他在台下都被震得愣了神。
夏肖骁不知道怎么措辞:“毛非他...还好吗?”
庄周说:“生气了,得气上好一会儿。”
其实得气好久,气到上床睡觉,气到梦里追杀,气到明天早上醒来可能才会好。
庄周提起旁边的大包小包:“在车上等你们。”
夏肖骁点点头,等庄周走开几步了才低声哄着威胁道:“以后不许再喝酒了,听到了么?”
冉青直往下坠,被捞住,又被喂了一小口水,还有纸巾擦擦脸,他含糊道:“肖骁,我...我好脏...”
夏肖骁“嗯嗯嗯”地轻笑着应他:“这么脏,也就我还要你。”
车里,毛非把鞋子脱了,踩在座椅边上抱着膝盖,在生气。
车子震动,他抬眼从后视镜里看见后车厢盖被掀起,是庄周在放东西,等车厢盖再落下时,姜以勉十分招人厌地和庄周同框出现镜子里。
毛非猛地扭身,扒在靠背上往后车窗外看,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