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啊”一声:“让我猜猜看,它们学会了叫‘花旦小生’,还学会了喵喵叫,是吗?”
“不止如此,”占姚瞄一眼庄周,见他似乎没有阻止的意思,于是神神秘秘道,“它们学会了唱一首歌。”
“一首歌?”毛非扭头问庄周,“什么歌啊你这么喜欢?是你唱得太多了,还是故意教它们的?”
庄周不知该如何作答,搪塞道:“唱太多了,可能。”
“那到底是什么歌?我听过吗?”
庄周无奈,继续胡诌,“听过。”说着就唱起来了,“离家十年多,今天下火车---”
“你打住!”毛非抓狂,一点也不想再被洗脑一遍,好奇全线成崩溃,“我算是知道了,真的,换成我是八哥我也能学会!”
占姚吸溜着以茶代酒的喜茶闷闷地坏笑,她想,真满足。
于停车场里分别,保时捷驶上地面。
毛非捂着叽里咕噜的肚子问:“庄啊。”
庄周了然:“想吃什么?”
“回家了就要做作业,不想回家。”毛非歪歪着脑袋犯拖延症,“我们在外面吃,行吗?”
“行。”庄周趁等红灯rua他一把,“想去哪儿?”
“就...还去江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