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难受:烦,我...我好心疼。
庄周都能想象到他宝贝的包子脸,安抚道:我就出个设备,没用多少钱,其余安装和后续维护都是学校负责。
哥哥:云师大培养了这么多教师,非非,赤巢公益基金的统计里,每年申请支教的名单中总有来自云师大的学生。
哥哥:乖宝,就算不为你,我也乐意为这些学生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毛非最受不了这样,庄周总是能用最温柔的方式为他讲通道理。
他咬着唇自惭形秽,偏还要呛:你又不跟我说,我就只想到这是学校该操心的事情,干嘛要你来啊。
庄周撸一把小生,打字到:昨晚跟你说,把你说睡着了。
又道:我来是因为我操心你,我先看到你,才看到别人。
毛非盯着这句话,有点懵,也有点意味过来的感动。
这些安抚他的说辞,漂亮,合理,令人动容,全都衍生于最初只对他一个人的关心。
毛非松开牙齿,把唇埋进衬衫的领口里。
他指尖悬在屏幕上,好像有很多话想打,却又不知如何组织语言。
稀里糊涂地纠结了小片刻,手机息屏了。
他对着黑乎乎的屏幕,又痴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