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让他没办法说出否定的答案来。
他手指藏在桌子下,悄悄捉紧了衣角。
“除此之外,我也早就原谅他家暴我,当时他不仅扔我花盆,他---”
“你少在这里大放厥词诬陷他,”毛非憎恶至极地看着他,“家暴?我要是信你半个字我不如现在就把他拱手让给你!”
姜以勉叹出一口气,蹙眉反问:“你能不能先暂时放下对我的敌意和成见,先听我---”
“不能,我放不下。”毛非打断他,“从你上台捉弄我,耍猴一样耍我给你伴奏开始,我对你的成见就没消停过,仇深似海。”
姜以勉微微点头,道歉到:“对不起,我当时只是想上去确认一下你们在一起了没有,没有故意耍你。”
“没用,不信。”
“是真的。”
毛非好烦,他催:“说完没有?”
姜以勉闭上嘴,目光低沉。
一尾尾叫不出名字的观赏鱼在深蓝色的鱼缸中起伏闲游,与世隔绝一般不知此桌的交锋。
赏鱼也无法平复毛非的心情。
厌恶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他提一口气,说:“我猜一猜,庄周在你作天作地的两年里还对你又温柔又包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