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姜以勉把纸巾盒推过来:“你别哭了,我们到底谁欺负谁啊?”
毛非放下手机,不惜的用纸巾,只拿手背胡乱擦了一把。
他也撸起袖子,说:“你看着。”
姜以勉看着毛非埋下头一口咬上小臂,吃奶似的使劲儿啃,他莫名其妙道:“你在做什么?”
毛非啃了十几秒,松开口,口水湿哒哒的不咋干净,他抽张纸糊弄两下,再将新鲜种出来的草莓呈给姜以勉:“我说,这是庄周咬出来的。”
“你有毛病?”姜以勉不可置信,又回过味儿来,“哦,你是在说我骗你,其实是我自残,是么?”
“是。”
“那如果这样的话,我说庄周还剪了那只猫的尾巴,你肯定也不信了?”
毛非恨不得骂脏话,我信你大爷!
他默默嘀咕“他有病莫生气”,说:“花旦现在就在我们家,小动物虽然不会说话,可是它们是不会骗人的,它们的本能是不会骗人的。花旦把庄周当亲爹,每次庄周回家,花旦黏他黏得都赶不走。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把花旦抱来,看它再次面对虐待它的凶手时,它会不会炸毛尖叫?”
姜以勉握住咖啡杯,仰起头想要把那最后一点点杯底